前一、二個星期發現右腳掌的中上方走路時會痛, 好像長了一顆小東西, 一開始用小剪刀自己胡亂剪了一下, 隔天走路真得有比較好, 但次日即又不行了. 後來想想, 才剛剛有異常趕快去處理. 這樣復原的時間也會比較短. 没有太多時間可以留給"復原"這二個字.
剛好有個星期五早上有空檔, 趕緊到和平醫院看診. 原本想看皮膚科, 但當天皮膚科己額滿, 掛不進去, 貼心的市立聯合醫院掛號小姐聽了我的情況, 建議我可以掛一般外科. 對於我自己的事, 一般都是時間去牽就事情, 所以後來就掛了一般外科陳盈州醫生.
我上網查了醫生看診進度, 配合預約的診號及交通時間, 算準後當我抵逹醫院時, 大約等了10分鐘即進到診間看診, 跟醫生報告我的情況, 醫生看了看我的右腳掌說:"這應該是腫瘤或脂肪之類的, 若要明確知道要等切除之後化驗才知道." 當下陳盈州醫生即安排了手術時間. 我們彼此挪了一下時間, 發現下個星期一早上的時間是可以的, 不加思索即約定了. 反正總是要處理就盡快處理吧.
週末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, 星期一馬上就到來, 送了小孩上學後, 即往和平醫院飛奔而去. 相同的事情又發生了, 手術房小姐要我把手上戒子拿掉, 但13年的婚姻也在我的體重上加註了13公斤的數字. 戒子真得拿不下來, 不是我不願意, 是真得拿不掉. (我一定會想辦法找資源用健康的方式把這些數據從我身上拿掉.) 但手術房小姐一定要我拿掉, 我告訴她這些年我試過多種方式真得拿不掉, 連我生小芳芳時也拿不掉, 後來我的情緒一股湧上, 我告訴她:"我現在和我先生在談離婚, 我也想把戒子拿掉, 但現在就是拿不掉, 若您堅時, 那請您拿工具來幫我把戒子剪掉.", (其實我希望我的婚姻好聚好散, 但我該堅持的我不會放棄. 該保護小孩、該爭取的我也不會放棄. 真得要上法庭, 我也會勇敢面對, 畢竟他該出招陷害我的假證據他都做了... , 我會想辦法用理性的方式把我手上的戒子順利且平和地拿下來.)
不過後來她有跟我解釋:"戒子會導電, 怕在手術時, 若發生意外情況, 需要用到電時會傷到戒子附近的地方. 針對我的情況, 她問了陳盈州醫生, 由於此次手術不會用到電, 所以没關係.", 她這樣一說, 我反而不好意思.
上手術台後, 我告訴陳盈州醫生:"我很怕痛". 陳盈州醫生說:"打麻藥的過程會痛而己, 反而手術時不會痛. 不過没關係, 痛時可以叫出來.", 陳盈州醫生這樣貼心的說, 我突然一股莫名的情緒含帶著離婚過程中被陷害的委曲一股湧上, 趁此機會發洩一下. 陳盈州醫生在我腳底一共打了三次針, 我也大聲慘叫了三次加上三次眼淚的相伴及哭聲的配樂, 打好麻藥之後, 陳盈州醫生走到我旁邊看了我一下說:"妳真得佷怕痛." 我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淚說:"是你說可以哭的." 陳盈州醫生馬上說:"我没有怪妳的意思.", 後來手術很快的在 5~10分鐘內即完成. 約了當週星期四下午回診. 可能是太緊張了我以為星期四是回來拆線, 心中還一股莫名的高興, 只要痛3天即可拆線.
手術當天, 我把小芳芳的療育請了假, 心想為了走更長遠的路, 休息一天好了. 而隔天小芳芳要戶外教學, 家長不用參與. 我心想 主耶穌對我真好, 都幫我安排好了, 讓我多休息一天...真是感謝讚美主. 到了星期四滿懷期待回診時, 我問了醫生:"走路還是會痛可以拆線嗎?", 陳盈州醫生說:"是要妳回來讓我看傷口復原情況, 以及是否有發炎, 拆線要約下個星期四." 心想...還要痛一個星期嗎? 陳盈州醫生說:"傷口會愈來愈好, 不要一直用脚跟走路, 要不然一個星期後, 妳的脚跟會痛的. 可以用腳掌輕輕著地, 但不要走太多路."
說真得, 這個痛真得打亂了我的生活秩序, 這星期晚上和芳芳及小芳芳的活動都停擺, 就一起看電視早一點上床休息而已. 真得感受到人生還是安全第一 、健康第一, 這樣才是真得贏在起跑點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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